【三山】不曾知(3)

#三山only,会继续更新的放心好了hhh

#5.1更新至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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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更新至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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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食用愉快?

3-1
山姥切国広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的脑海里似乎还没有“三日月宗近在我现在所在的本丸里”这种记忆,他下意识想捏一下自己的脸,又转而捏了下自己的手臂。
“嘶……”这感觉倒不假,但眼前的三日月会是假的吗?山姥切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怎么了吗?”三日月走到了山姥切身旁。
“没、没什么……”山姥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自己到底在哪里。被铺看起来还是自己的被铺,房间里的衣柜桌子之类的款式都是记忆中的款式,虽然位置看起来有些不同了,也许是兄弟翻东西的时候动过。
兄弟。山姥切盯着自己的被子思考起来,今天自己并没有和两个兄弟睡在一起,为什么?自己是最先出现在这个本丸的附丧神,而两位兄弟来到之后他们没有再分开睡过,这里应该是堀川派的房间才对。
山姥切开始对以前发生的事情产生了疑惑。
“你是口渴了吗?”三日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他身旁,认真地打量着他。
“今天的你没有披着被单呢……真是好看。”三日月笑了起来。
“唔哇——!!”山姥切听到三日月的话语后反射性地钻进了被窝里。
“哈哈哈,被夸了觉得不好意思吗?”三日月越发感兴趣地盯着那团被子。
“不要夸我好看——!”山姥切大声反抗道。
“是是。”三日月笑着站起身,又看着团在被子里的山姥切。
过了三十秒。
“你不出来了吗?”三日月歪着头问道。
“……”山姥切选择了沉默作为逐客令,三日月只好选择离开。
“无论如何,现在已经不早了,早餐快要被分光了哦?”走到门口的时候三日月回过头对山姥切说道。
障子门被轻轻关上了。
山姥切松了口气,但他还没有冷静下来。可惜没有谁能告诉他之前发生了什么。

3-2

“原来三日月宗近是个捉摸不透的附丧神吗......”山姥切小声吐槽着。

细细回想一下,“三日月宗近”的脸上都会带着一成不变的“笑意”么?印象中自己不是第一次和三日月宗近有这么近的接触,却再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还见过一位三日月宗近。山姥切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一套没有任何破损的内番服。他愣了一下,又朝衣柜走去,发现里面的出阵服只有两套。还有一套出阵服去哪儿了?

他蹲下来打开了衣柜下的两个抽屉,只有一些贴身衣物。凭空不见了一套出阵服?就像那些在昨晚做完就不见了的梦么?山姥切有些不解。他撸起袖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仿佛连受伤的痕迹都不曾有过,这是去过手入室才会有的效果,但自己明明是从房间里醒来的。

山姥切皱起了眉头,肚子却叫了起来,看来不吃早餐都不行了。

3-3

山姥切想趁所有人都不在意的时刻溜进厨房顺点吃的,大概没有想到审神者也在这个时间点起床而且肚子饿了想找点吃的。

“山姥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嚼着面包蹲在矮柜前正准备伸手进去拿饼干的少女,正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

“……”山姥切就站在她的身后,有些局促地挠了挠脸颊。审神者一口把面包吞下,而后站了起来,转过身愣愣地看着自己曾经的近侍。

不少于三十秒的相视无言,山姥切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来缓解这种情况,只能看着面前的人从震惊转成感动的表情,她的眼眶逐渐变得湿润。

“你去哪里了?”少女细声地说,要是大声些仿佛就能流出眼泪。

“对不起。”山姥切别过了头,又任由那位少女抱住了自己,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记忆中还没有过这样的一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遗忘。山姥切用手轻抚着审神者的头,一年的相处对人类而言不算太短,他大概知道为什么她会如此伤心。无论是出于对最重视的部下还是对最信任的附丧神。

也许是审神者的哭声引来了其他的好奇的附丧神,最先站在门口的是三日月宗近,他的脸上没有很多疑惑的表情,只是略带笑意。山姥切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稍稍回头就看到了三日月的脸。这个时候和他说什么都是无益的吧,山姥切将食指放在了唇边,比出了“嘘”的手势。

不过一会儿,几乎全本丸的附丧神都知道了山姥切国広的回归,除了外出了和睡着了的附丧神。大家都带着无比的喜悦,迎接这份突然而来的回归,只有山姥切自己觉得奇怪,这些事都是怎么回事?

3-4

毫不意外的是,在审神者的主导下,知道了“山姥切又重新出现了”这件事情的第二天晚上,她就安排好了一场通宵的酒宴,让想喝酒的附丧神通宵畅饮,擅长喝酒的附丧神准备酒品,然后一同畅饮,不擅长喝酒的附丧神准备下酒小菜。

虽说是这样,大家都喝开了,都纷纷围绕着山姥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无论是山姥切答得上还是答不上的问题,他们都问了。大概是因为喝了酒,山姥切的脸比平常害羞的时候还要红上几分,但并没有害羞的神色。

“我说,山姥切,你是跑到哪里去啦?”坐在山姥切旁边的日本号咧开嘴笑着问。

“你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啦!”山姥切拿着一个小酒壶又喝了一口,趴在了矮桌上。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挺能喝的,真是小看你了。”日本号扭过头打量着他。

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日本号摸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儿,半醉半醒的附丧神看起来和清醒的时候别无二致。

“就算是你自己也会觉得这有些不寻常对吧?更别说我们了。虽然我倒是没看出你有什么变化,酒量变好了?”

“才没有,什么都没有变化吧。”山姥切随手把酒壶放在了桌子上,被打横放的酒壶流出了一缕缕透明的酒液,山姥切闭上了眼睛。

“我说,你之前的消失是一个‘错误’的话,那并没有什么什么来修正它,可是你却回来了?”日本号询问道,山姥切还是闭着眼。

均匀的呼吸声从身旁传来,日本号看了一眼,只好叹气,拿着酒杯走开了。

他的的眉头还皱在一起,仿佛还在思考着日本号留下的问题。微张的嘴,薄唇随着心跳的节奏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则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嗝~”端着甘酒的不动行光从山姥切的前面路过,又折返留在他的前面,蹲在矮桌前。

“我说,山姥切,不换个地方睡吗?”不动行光盯着山姥切好一会儿,用不紧不慢的声音问着,得到的回答只有对方均匀的呼吸声。

“喂喂,可别着凉了哦?”不动行光试着推了下他,但对方还是一动不动,他只好放弃了,并一口喝尽了剩下的甘酒。

“算啦,你有被单的话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吧,睡觉去咯——”说着,不动行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甘酒瓶中剩余的几滴酒液顺着瓶子滑落到榻榻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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